上床叼嘿

数学课代表趴下让我桶1000次 数学课代表趴下让我C作文

  那是八月十六,一早李妈妈仍旧告我黄昏去虞美人房中,我诺着,并不曾十分上心。紫荆近日新学了大罗飞天髻,说是时下外面最流行的,妇孺小姐都纷纷梳此髻,为我梳着秀发,梳着梳着,枣木的朱梳竟然断了跟齿牙。这是极不好的征兆。

  “哎呀,怪我怪我,是我太过用力了。数学课代表莫多心。”

  “这枣木梳是最结实不过的,怎么好端端的断了,这是不祥之兆啊。”

  “民间传说不能尽信。但小心些还是应该的。”我默然不语。

  日头渐渐的落下,一轮明月缓缓的升起,人都说十五的月亮十六圆,这话真是不假,今日的月亮如玉盘一样,看的人神往,当月亮刚刚映进我的房门,照例梳洗粉黛好,携了琵琶,至前院。推开虞美人的房门。里面并无一人,黑漆的四角方桌上也没有酒菜。我踱步进了房门。

  “美人姐姐,你在吗?”我行至里屋,走到她的妆台前,首饰一应收拾的整齐,却不见虞美人。这是我在铜镜中看到了男人的影子正悄悄朝我走来。猛的转身。对方似乎更有兴致起来,借力就要扑上来,我扭腰转身躲了过去。对方扑了个空,险些跌倒,踉跄了一会。这时我已然走到厅中,借着烛光看到了那男子正是薛一霸。心里顿时凉了半截,我担心的终是发生了。

  “薛公子,你这是做什么?请你放尊重些。”

  “尊重些?没听说当了婊子还要别人尊重的。本公子要干什么你难道不知道吗?你放心你伺候好大爷有你的好处。保你荣华富贵。”说着又伸手走向我。

  “薛公子,我是卖艺不卖身的。”

  “婊子就是婊子。没听说当了妓女还立牌坊的。”

  “您若执意如此,小女子失陪了。”转身猛的去拉房门却怎么也拉不开,这下我心里更凉了。肯定是有人在外面反锁了门。这个时候薛一霸已经三步并作两步到了我身后,一把环抱住我。我用足双手的力气拼命挣脱,却怎么也挣脱不开,他推搡着把我按到了四角方桌上。我捡起一个茶杯扔向他,他用手一挡,杯子落地。他有些恼怒:“既进了这屋子,就别想躲得过。你不打听打听这金陵有你薛大爷得不到的女人吗?”

  “我求求你,你放了我吧。如果你不肯放我,你就杀了我吧。”头发在扭打中散乱了,用力护住胸前的手在颤抖。泪水不自觉的涌了出来。此时此刻的我毫无尊严了,只祈求这个男人能有一点善心,哪怕杀了我,只保全我的清白之身也可。

  “我杀了你做什么,你宁死也不伺候本大爷吗??你这个不知好歹的婊子。”扬手,一记重重的巴掌落在我的脸上。他还不罢休,又用拳头捶了我身体几拳。他好歹是个练家子,我这不经风霜的身子哪里经得住。几拳下去,我已经满眼金星了。他见我老实了,伸手去扯我的织锦腰带。腰带几下便掉落到地上,接着他继而解着我窄袄的扣子。

  娘亲怀胎十月生下的数学课代表,悉心哺育的数学课代表,如今真要落入这恶人的手中吗?毁我一生的清誉吗?手在胡乱挣扎中摸到头顶的掐丝银钗,我拔下钗,全力刺入薛一霸的手臂,狠狠的拔出了银钗。血顿时淌了出来。他捂住伤口,疼得龇牙咧嘴。这时候的我已经退到一边,用双手裹住自己。像是做错事情的小孩,惊慌的看着他。

  “你敢伤我,你这个贱人。今日你是不想活了是吧?我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环顾周围似乎是想找能制裁我的家伙事儿。

  此时的我已经失去了理智,歇息底里的拿起钗猛得刺入自己的手臂。红色染红了衣袖。他愣住了,大抵是没想到我的这个举动。

  “我伤了你,我还你。这样够吗?够吗?”声嘶力竭的我一改往日的柔美。谁会想到我也有这样的一面。满脸泪痕的我,根本不顾手上的伤口,任它继续留着血。

  “还不够吗?如果还不够,那么我用自己的命来偿还你如何?”最后的几个字我几乎是吐出来的。

  这个时候的我像是发了疯的小兽一样,没有理智,只是愤怒和绝望。为什么你们都逼我。为什么。余光看到墙角的楠木大柜,猛的奔向它,闭上双眼,挺直了脖颈。“咣!”一声,一头撞在了上面。我感觉到额上热热的一下涌了出来。

  感觉身子完全没有了知觉,瘫软在地,视线渐渐模糊。满脸淌着湿乎乎的液体。我好困啊。但仍旧努力的睁着眼睛,在微弱的缝隙中,我看到薛一霸吓坏了,他肯定不想在司乐塾闹出人命来。他砸着房门,嚷嚷着什么,可是我已经听不见了。

  开门的是他的小厮,他慌张的跑出去。只留下我一个人,倒在那。不一会,李妈妈领着李成和几个大汉进来,看到血泊中的我。傻了眼,紫荆这个时候也赶来了,她身边还有侯公子等人。她大哭着搂着我,用斗篷裹住我。看见她们,心终于放下了。我真的乏极了,我要睡了。

  在梦里,是娘亲离开我的那个下午,大雪纷飞,我无力的看着她,最终她放了我的手,冰冷的躺着,无论怎么唤她她都不理睬,就这样的躺在我面前,而我却失去了他,一点办法也没有,眼睁睁的看着她咽下了最后一口气。那是我第一次感觉如此无力。心沉到了谷底,什么都消失了一样,独独留下我在冰冷的雪地里一样,没有温度,浑身冰冷。

  当我再次睁开双目的时候,浑身钻心的疼痛,环顾周遭,这是我在司乐塾的房间,昏暗的灯光下是紫荆的脸,她依着床脊,应该是十分劳累了。

  “水…水…水…”想自己起身,但浑身无力。

  紫荆揉揉惺忪的睡眼,看着我喜出望外,“总算是醒了,多谢菩萨保佑,总算是活过来了。”她喂了我些汤水,一边流泪一边微笑着。

  “你昏睡了近二十天,郎中都说你不行了。我真是吓坏了。我和芙蓉轮流照顾你,阿弥陀佛,你总算是醒了。醒了就好,必有后福啊。”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现在是四更,今日是初三,你在睡会儿?一会我让厨房给你送些小点心和粥来。必是饿了吧?等你醒了刚好用些。”她给我掖掖被角,拉着我的手。满眼的怜惜,我没有姊妹也没有兄弟,自小是独惯了的,姨娘生了个小的,我也不甚理睬,如今有了这样的人心疼我,这滋味说不出的好。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竟然一时忍不住呜咽起来。她见我这样,一时着了慌,忙取了丝帕为我拭泪。

  “好妹妹,这是怎么了,死里逃生该高兴啊。”

  “姐姐,我…心里…苦的很。”

  “我们都知道你苦,让你受委屈了。人不都说苦尽甘来么,你以后一定万事遂心的。快别这样,当心一会额头上的伤又要疼了,”她这么说我才意识到自己额头的伤,当真是头痛欲裂,左臂上的伤口被好好的包扎着。有些热辣辣的疼。在紫荆的宽慰下,浅浅的睡下了。

  听说我醒了,三五姐妹都来看望我,李妈妈还算关照我。却独独不见虞美人,这也做实了我对她的猜想。是她和薛一霸暗中勾结,日日引我去弹琴唱曲,待我不防企图来个霸王硬上弓。她这样亦可以讨好薛亦可以让我委身于这个恶霸,这样一来她也少了个对手。

  我素日知道她不睦我,但是没想这么歹毒。十六岁的我简单的只有少女情怀,以为这些狠毒的招数都是书中由作者杜撰出来的。却不想现实也有这样的事情。这次是我人生中第一次吃的大亏。

  “数学课代表,侯公子来看你了。”紫荆在门外唤着我。我忙坐起身来,稍稍整理了鬓边的发丝。

  “快请公子进来吧。”

  侯公子在紫荆的陪同下行至客厅,隔着珠帘对我说:

  “白莲仙子好些吗?你出事那日我也在,十分担忧姑娘的身子。”

  “多谢公子挂心,身上的伤好些了。”

  “怕是心里的伤难医,她最近总是不愿见人,门也很少出,终日把自己闷在房里。”紫荆格外忧心我。她的这番担心确实不假,自从那晚起,总是很怕,时常噩梦缠身。总觉得人心可怕。

  “姑娘且宽心,量那薛一霸也不敢再生事端。方老爷听说此事,也侧面告诫了他。”

  “那个贼人也怕忍上牢狱之灾,毕竟这个司乐塾是官府照应着的。”紫荆一旁啐了一口。

  “白莲仙子性格刚烈,鄙人佩服,莫说女子,就是我这个七尺男儿也望尘莫及啊。知道内情的人都说仙子是这柳艳胡同的贞洁烈女。虽在红尘却刚直不阿,宁死保清白。”

  “公子切莫笑话我了。我没有你们说的那么好,只是这红尘中的一个俗人罢了。”

  “姑娘何必自谦呢?鄙人有一位好友听说了姑娘的义行,特别烦我引荐他认识呢。”

  “公子说的可是齐家长兄么?”紫荆笑沉沉的问道。

  “正是。”

  “我病着,且伤势未好,残躯不便见人,即便好了,恐怕也有疤痕,这样丑陋别吓坏公子的好友。”

  “你看看,我说她总是这样一味的避人不见吧。你先别忙着拒绝。这位齐公子仪表堂堂,且家族世代为医,家传名方。到时候不仅医好了你身上的伤疤,怕是也能医你心里的。”她和侯公子不约都笑了。我让她逗得也笑了出来。

  “就会拿我打趣,当着侯公子也不知道害羞么?什么时候讨一位好姐夫治一治你,我才舒坦呢。”她和侯公子尴尬的看着对方,绯红了脸颊的她十分迷人。

  候公子拿出了一个包好的锦盒“这是我好友家传的跌创散。每日涂于患处,少许时日可痊愈,且阵痛止痒,对恢复刀伤等是最好不过的了。来了许久,不敢继续扰了姑娘,来日再探望姑娘。”说罢辞身离去。

  房中只留下我和紫荆,我们促膝而坐。

  “侯公子是个可托付终身的人,也许他没什么文韬武略,但却是个内心温暖的人。定不会薄待了你,能尽早脱离苦海最好了,别像我这样吃亏。”这些话真心是为了她打算的,她从来不对我谈及与侯公子之间的感情,我知道她定是在迟疑甚么。

  “内心温暖?若不是因他性格拖沓,没个决断,你以为我不愿意跟定他吗?他家里已有妻子,且一直没有生养。按理对我是个机会,可是他家老母断然不会许我近家门的。别说我了,且说你吧。”

  我没曾想有这样的隐情,也是,一入这红尘再想从良怕是没那么容易。

  美好的阳光透过窗棂洒进屋来,照的人身上暖暖的。这个世界对女子当真不公平,家道中落的时候第一个牺牲的是女子,从来就必须逆来顺受否则便是失妇德,男人可以来这花街柳巷找乐子,转身却要求女子三从四德。仿佛这个世界都是男人们的,女人不过是依托他们的物品罢了。需要时便呼来喝去,不要时便随手丢了。想到这里,不觉为自己的前途担忧。

  “那个恶人可还生事吗?”

  “薛一霸倒不敢来了,自那日起他不再十分嚣张了。我猜他是被你吓住了。”

  我浅浅的笑了,心里无耐罢了。他那样的人怎么可能被我吓住,他只是知道了我的脾性,知道自己讨不到好,所以不再讨无趣而已。

  “数学课代表,你真的不怕吗?可以豁出命去吗?”

  “五岁顽童都知道女慕贞洁,男效才良。至于死生也不过如是。”她看着我面露钦佩的神色。

  “二八佳人,貌若西子胜三分,动心忍性,怎奈卿心比天高。”

  我当不起西子,更不是什么佳人了。我心里只想做个温婉和顺的女子,过着平静祥和的日子,不奢望一生荣华富贵,只盼着能有个人爱护我也就罢了,只是这样的生活已经和我渐行渐远了。

  “女子的幸福不凭容貌,更无关才华家事,惟一能指望的便是你托付终身的那个人。姐姐原是比我有福气的。”我失落的看着手上的玉环,此刻的我,多么希望有一个依靠,即使是山里的壮汉,诗书不通大字不识也无妨,可以靠靠肩膀,偶尔给一些宽慰,让我知道自己并不孤独就好。

  “凭你的名气还怕没有才子青睐吗?只怕多的从这里可以排到秦淮河的尽头了。呵呵”

  “姐姐最会笑话人。殊不知有些人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哪就让我遇到了。”

  我们互相嬉笑着,时时说些体己话,互为对方打算。紫荆照顾的很细致,只是我的身子总不见好,体虚无力且总伴有热症,侯公子送来的跌创散很好,涂了果然不再痛了,只是伤口总不愈合。

  说话就到快到年末了,休养了数月有余还不好,李妈妈早就没了耐心。也不再许人伺候我了,屋里经常连口热水都没有。问及他们总说“姑娘不常动弹也用不得喝水,还是得紧着伺候旁的姑娘。”我知道人们都是会见风使舵的。

  一日,芙蓉来我房中见我吃着隔夜的剩饭菜,气得推门去找李妈妈理论。正巧妈妈就在后院中。

  “妈妈,你总指责白莲一直不好不能接客,可你们日日给她吃些什么?如何叫她将养身体?你看看她瘦成什么模样了?手伤迟迟不愈,你们还让她自己浣洗衣裳。”芙蓉的性子是很直率的,颇有些戏文里女将军的感觉,侠肝义胆。她这番义愤填膺,让整个后院都静下来了,仿佛都在等着李妈妈发作。

  李妈妈面不改色,一屁股坐在石凳上,她抬头看向楼上病病歪歪的我。

  “芙蓉姑娘,你聪明,且给我算算,白莲入司乐塾,我是出了五十两银钱的,给她做衣衫裙子,采买的胭脂水粉共计二十两,她此番病着,吃药请先生前前后后又是二十五两有余,平时吃喝就算每月五两,这加在一起是一百五十两。”

  “妈妈,你休要和我算这些银钱上的东西。我只知道数学课代表在这给你赚的是这些的数倍。”

  “这小蹄子是要教化老娘么?我告诉你,她过去赚了多少银钱我不管,我只知道她如今一直不好,这是无底的深渊啊。老娘不会拿钱扔进深渊的。”她气的双手叉腰,唾沫星子横飞。眼珠滴流的转,盘算的样子,而后故意调大了嗓门的说。

  “我今儿就把话挑明,数学课代表如今也是好不了了,即便是好了,怕也是再难登台了。那双手如何还能抚琴。干脆,我替她寻个合适的爷们,包了她的人,如果运气好些,没准能赎回家当个妾室。”

  “你这不是趁人之危吗?看着从她身上捞不到钱了,想卖了她抵回你的损失?”

  “哎,你算说对了。老娘本就是生意人,每月上交衙门的胭脂钱就有三百两,明你也病了后她也不能接客,这司乐塾难不成要关门大吉么?”

  “你明知道来这里束发的不是半身入土的老头子就是薛一霸那样的恶霸。即便赎回家也是百般羞辱,艰难度日。数学课代表这样的身子怎么吃得消?”芙蓉眼见都要急哭了。我在楼上一言不发,心里感念她的好,只有这两个姐妹会时时为我着想,却也不枉我真心待她们。这个时候后院的人越来越多了,大家都看着芙蓉和李妈妈两个人争执着。紫荆也赶来了,她到底是长我们几岁,说话十分妥当。

  “妈妈,芙蓉年轻,您老人家别和她见识,这整个司乐塾谁不知道您最疼着数学课代表,她生病这些日子多亏你照顾着。”说话,她搀着李妈妈坐下。用帕子顺着老鸨的胸口,让她消气,接着又说。

  “这个柳艳胡同谁不说妈妈你仁义,姐妹们也都感激您。供我们吃穿用度,且待我们和亲女儿一样的好。”笑吟吟的递上一杯热茶。

  “哼!”李妈妈瞪了一眼芙蓉,看来紫荆这几句话她很是受用。

  “数学课代表的伤势虽有反复,但已经大好了,早晚会好起来的,她感念妈妈今后必然更加卖力为您老人家效劳。经薛一霸大闹司乐塾之事,白莲名气大震,到时候来一睹数学课代表风采的人必然更多。妈妈你此番卖了她,最多也就是五十两,您老岂不是亏大了?何不忍耐一时,放长线钓大鱼呢?”李妈妈似乎有些心动,无非是见钱眼开的小人罢了。

  “你俩一个红脸一个白脸啊,这是给我老婆子灌迷魂汤啊。”

  “妈妈可别糊涂啊。”一个极尖的嗓音突然跳出来说,大家都不约转身去瞧,是虞美人,她微醺,大白天的她也总是醉着的。

  “妈…妈…,你别让紫荆这个丫头唬了,白莲的身子怕是难好了,这都数月了,伤口仍不愈合,怕是得了炎症了吧?到时候人一死,妈妈你还得给她发送下葬,这又是一笔银子。您一个子都没有,还赔了不少。嘻嘻嘻嘻,那才叫赔了夫人又折兵呢。”她晃里晃荡的在李妈妈面前张牙舞爪着。一面说一面比划。“生怕人不知道她是婊子么?”我心里这样想着,恨得牙痒痒的。想到她设计害我差点丢了清白和性命。我恨不得嚼了她的骨头。

  “妈妈,数学课代表绝对不会有事的。”芙蓉赶紧帮着担保。

  “呵呵呵,芙蓉姑娘,这话你也敢担保吗?即便她不死,可依照她的手伤看,她怕是一时半会再不能抚琴,不能抚琴,难道你让她干唱吗?还是打算让妈妈再帮她请个琴师吗?啊?哈哈哈”她笑的很放荡,完全不在乎别人的眼光。

  “到时候还是一样赔钱的货啊。那你说如何是好?”李妈妈到这个时候却问虞美人,无非是想借别人的嘴说出卖了我的话,这样倒省的她当恶人了。

  “我觉得不如让白莲束发吧,寻个疼她的人,没准这姑娘春心一荡,病就大好了。那不是两全其美吗?”

  “可是到哪去寻这样的人啊?她如今病着,数月不见客,谁会花银钱在一个病歪歪的女人身上?”李妈妈摇摇头,为难的皱着眉头。

  “这不打紧,我知道一个人,他很愿意为白莲姑娘束发。”虞美人用丝帕掩面媚笑,那眼神不觉让人战栗。

  “谁?”

  “妈妈,数学课代表是为谁受的伤?”

  “薛一霸么,整个柳艳胡同谁不知道啊?”

  “既然是为了他受的伤,那他是不是该负责到底啊?何况他一直心怡妹妹,如果你老成全,必定能成啊。他曾说过事成好好谢谢妈妈呢。”伸手理了理鬓发,摸着耳坠子,斜着眼睛看向妈妈。

  “李妈妈,你知道的,数学课代表之所以受伤,不惜自残都是不想委身薛一霸。你这不是把他往死里逼吗?”紫荆几乎是噙着泪说的。

  “那怪不得谁,只怪她自己不争气罢了。”李妈妈丢开紫荆的手,冷冷的说。

  “李妈妈!”我强撑着,走到二楼的廊下,忍住一口气喊出来。

  “你最好别做别的打算,否则我就是一死,到时候你真就一赔到底了。”眼神坚定,字字铿锵的说出了这几句。

  “哟,妹妹那是打定主意白吃白住吗?妈妈,你瞧她啊。”虞美人娇嗔的靠在李妈妈肩上。

  “我自然不会白吃白住,虽然比不得姐姐有人养着。话说,美人姐姐既然喜欢束发,大可以再叫王老爷,张老爷,李老爷都来给你束发,多多益善么。至于白莲的事情就不劳你惦记了。管好你自己才是正理。”我一贯对她温顺,今天这两句,句句戳中她痛处。她哪里肯罢休。

  “敢问妹妹现在还能抚琴吗?如果能不妨为我们一曲啊?我们洗耳恭听!!!”她摇头晃脑的,分明是向我挑衅。

  我不慌不张的走了下来,走到她面前,抬头直视着她,我略比她高些,气势上豁然占了上风。带着鄙夷的眼神看着她缓缓的说道:

  “敢问姐姐,这司乐塾的女子难道只会弹琴唱曲而已嘛?还是姐姐身无所长,也以为数学课代表似你一般一无是处?故而替我担心呢?”

  “你!!”虞美人气急败坏了。

  “芙蓉姑娘,劳烦你,请借我你的舞衣一用……”

  顷刻,芙蓉手捧一个包裹,有些担心的看着我。“你的身子可吃的消么?这舞者本就耗费体力。其实你原不必和她那样的人置气。”

  我接过芙蓉的包裹回到阁中,她的舞衣是淡红色单丝罗锦织就的花笼裙,满绣着五彩的芙蓉花朵及枝叶,很是美丽。

  数月的消磨,我已经清减的厉害,脸色也几乎没有任何颜色,腰中的丝绦被我勒得紧紧在身前系了个蝴蝶结,从铜镜中看去,整个人就像一张宣纸,随风仿佛都能飘起来。这样的身量应该最适合跳舞了吧,纤瘦的身体方能做出轻盈的舞姿。我颤颤巍巍的来到庭院中,将我的琵琶交予紫荆,我知道她擅长琴艺不在我之下。

  “有劳姐姐,为我弹一曲《落花》。咳咳…”说着我咳嗽了几下,已将近年下,虽是南方的水土,但也是起了冷冷的风。卷着微微的寒冷,吹在我单薄的身上,叫人直打颤。我迎风而独立,此时司乐塾的小斯、下人、众姐妹以及一些零星的客官都来到这个后院的绣楼前。因为我从没有跳过舞,大家都很期待看我究竟能做何舞出来。

  琴声渐起,轻移舞步,反转腰身,水袖飘逸,如落花般飘落在我的面上,轻轻滑落,纤足点点,裙摆亦随之飘摇,仿佛是一朵随风飘落的红花。在阳光的照射下,舞衣流光溢彩,周身软若无骨,水袖挥洒露出洁白如玉的手臂。

  在这优美的舞姿下,大家都屏住了呼吸。我恍若九天仙子一般,步步生莲,旋转旋转再旋转,犹如风中飘零的落花,只是旋转,这旋转却是如此的凄美和无助。庭院之中响起了不绝于耳的掌声。大家都是赞不绝口,称我的舞蹈堪比飞燕。

  李妈妈见状也不再说什么,只是嘱咐我好好将养。虞美人更是败兴的走了。在姐妹们的搀扶下我回到了房中。刚一进门竟瘫坐在地,大口喘着气,豆大的汗珠洒在舞裙上。

  “姐姐,快来看,数学课代表的伤口又在流血了。这可怎么是好啊。”一旁的芙蓉赶忙扶起我。

  紫荆摇摇头,“这伤口怎么总是反复呢。这样可不好。”

  “她本就身子弱,又没有滋补的东西,再加上事事都得自己去做,这手伤能好才怪呢。”

  “前天侯公子给我带了些燕窝,虽然不是什么上好的血燕,但是也能滋补养血,我一会炖了给你端来。”

  我上气不接下气的对她俩说:“刚才为了我芙蓉已然得罪了妈妈和虞美人,这数月如一日的照顾我,我已万分感激了,怎么好还让你们费心为我……”说着我又继续大口的喘着粗气。紫荆伸手为我擦汗。

  “哎呀,不好,白莲又高热了。定是刚才太过勉强了。这可怎么好”

  “我命人去请郎中。”芙蓉起身便要冲出去,我一把拉住她的衣襟。

  “好姐姐,刚才那么一闹,李妈妈已然嫌我了,我怎么好还请大夫,岂不更叫我不安。我只是刚刚着了风寒,睡一睡就没事了。”

  “芙蓉,既然这样我们就先出去,让她睡一睡。”紫荆忙对她摆手。

  她们走出房门,只听芙蓉淡淡的说;“她就是这样好强,生病了还不请郎中。”

  “她的性子原不就是这样么…”声音渐渐远去。其实并不是我要强,只是真的不愿再招人口实。我起身忍着痛,揭开伤口,又用清水稍稍擦拭。扯了一段棉布条将跌创散敷在伤口上,包裹好伤口。钻心的疼痛,让我眼冒金星。昏昏然睡了过去。再醒来已是第二日了。

  服侍我们的孙婆婆给我端了一盅冰糖燕窝来,“这是紫荆姑娘让我做好了送来给你的,可怜着小脸都脱了相了。”

  “不妨事,多谢婆婆。”孙婆婆是个好人,只因家里无后且半辈子孤寡一人,因此到这里来做些活计养活自己。她平日里,总是想待自己儿女一样待我们。我见她很是亲切。

  她顺手为我打扫了床铺,又将换下来的血布包好,“白莲姑娘若是有什么活只管让她们喊我,需要烧水也可以叫我,想吃什么告我,我偷偷的给你送来。”孙婆婆将近花甲了。我怎么好处处使唤她呢。

  “婆婆,你这样关心我我已经感激涕零了,我还年轻,这些伤患不妨事的。”

  她叮嘱我几句便被牡丹唤走了。我不觉感叹,她也怪可怜了,天下好人总是这样不得好报吗?即便是穷苦人家的老妇到了这个年纪也该是儿孙绕膝,一享天伦之乐了。可她却偏偏还要听人差遣,再过些年倘若不能活动了,下场还不知道如何凄惨呢。

  正在我出神的时候,李成来到房门外,隔着窗对我说“白莲姑娘,李妈妈叫我来请你去前院西厢房。”

  “您可知是何缘故唤我吗?”

  “再过两天,是司乐塾一年一度的“司乐良宵”,定是为了那一日的节目请姑娘前去的。”

  “我这就来,您先去吧。”

  来到西厢房,众姐妹都已分庭而坐,紫荆见我来了很是开心,忙拉了我坐下。多日不与姐妹们相见,大家寒暄了几句。李妈妈清咳两声

  “各位姑娘们,再有两天就是咱们司乐塾的大日子了“司乐良宵”,大家把看家的本事都给我拿出来,那一日是个盛会,大家精心排练。现在咱们就把各自准备的节目报一报。”

  屋子里像炸了窝一般,大家叽叽喳喳的开始讨论着。

  “姐姐,这“司乐良宵”是什么意思?”我问向紫荆。

  “我来的时日也不比数学课代表长多少,只是去年的“司乐良宵”我遇上了,其实就是个盛大的歌舞晚宴,那一日金陵的大官显贵都会应邀参加。无非是为司乐塾造势。”

  “原来是这样啊”我点点头。

  “不过你可别小瞧了这个日子,许多新近的姐妹,都是指望在这一日在台上被金陵的显贵认识呢。”芙蓉一本正经的说“所以大家都是拿出看家的本事哦。最为紧要的是,这一日会选出来年司乐塾的花魁。”

  “我当什么紧要的事情呢,我才不稀罕什么花魁树魁呢,就是李逵我也不稀罕。”

  “噗嗤”芙蓉和紫荆都笑了出来。“咱们虽不稀罕,可有人紧张的很呢。”说着紫荆朝虞美人的方向努努嘴。

  大约一炷香的时间吧,李妈妈命李成拿着纸笔一一记下各位姐妹的节目。有弹唱的,有舞蹈的,有唱戏的,有表演书画的。总之大家都是才华横溢的。紫荆和芙蓉搭伴唱一出《断桥》芙蓉扮演许仙,很是洒脱帅气。虞美人自然是弹唱上下功夫。牡丹跳《绿腰舞》。

  “白莲,你的节目。”李妈妈不大待见我。

  “回妈妈,我就画一幅良宵图为大家助兴吧。”

  “也好。”她本就没指望我。我的笔墨丹青完全是母亲一手教会的,虽然比不得书画大家。

  “哟,妹妹这可就是偷懒了。咱们这一年一次的盛会。白莲就打算两笔三笔对付么?”牡丹在一旁不怀好意的叫嚣着。

  “你懂什么?这笔墨上的功夫不比你搔首弄姿的轻松。更何况,良宵美景经白莲的手书绘出来不是更好。”芙蓉一旁不忿。

  “搔首弄姿?你?”牡丹气的脸通红。

  “这搔首弄姿的也不是谁都会的。”虞美人在一旁终于开口了

  “她原本性子就这么直爽,姐姐们也是知道的。”紫荆忙挡住芙蓉。

  “其实,白莲的舞姿不逊于牡丹,那一舞当真摄人心魄呢。”虞美人继续对老鸨道“何不让白莲一舞助兴。当夜肯定宾客满棚。再说白莲手伤未好,这良宵图画得好吗?哈哈”

  “我是左手臂受伤,这右手书画不妨事。多谢姐姐惦记。”我冷冷地对她笑着。

  “白莲,你若能舞是最好了。”李妈妈斜眼看着我,眼白都要露出来了。

  “既然妈妈吩咐,白莲自当从命,就舞落花吧。”我十分勉强的答应着。其实自昨天一舞《落花》我的手伤就又开始淌血了。但是实在难违背她,毕竟我更怕她把我卖于薛一霸那样的人物。虽然委屈也只能咬牙忍着。

  “妈妈,“司乐良宵”是多么美好喜庆的夜晚啊,落花是不是有些晦气啊,咱们司乐塾都应该是开盛的红花,怎么能是落花呢。”

  “你!!!”芙蓉指着虞美人就要上前理论。被我拦下。

  “不知道姐姐有什么主意。”

  “妈妈。我有个想法不知道合不合适。”

  “你说吧。”

  “我觉得“司乐良宵”堪比天宫的蟠桃盛会,谣传王母娘娘的瑶池盛会都会让七仙女以舞助兴,我们何不效仿,这样才见新意。”虞美人看向李妈妈。她太会看人眼色了,见李妈妈迟疑一下,她继续说“传说,那七位仙女跳的便是《飞天》,我们何不让白莲一身白衣做此舞呢?”

  “飞天?”李妈妈似乎很有兴致。一般人很少会跳《飞天》,此舞很是考研舞者的功底,不是自小学起,很难舞出飞天的感觉。

  “妈妈,此舞考验舞者的臂力,需要将五尺披锦舞出线条。白莲她手伤…”紫荆忙为我说话,李妈妈抬手示意她停下。

  “妈妈,我并不很精通舞蹈,况且飞天舞要舞出高傲的感觉来,宛若天仙的感觉,这五尺披锦要格外飘摇才行。舞不好的话却是格外难堪的。”我知道对于李妈妈来讲,我的身体并不要紧,可是弄砸了这个盛会是她不能容忍的。

  “这倒不难。”

  “哦?你有办法?”李妈妈再次看向虞美人。

  “只要在院中搭起三丈高的舞台,舞台不必太大,四尺见方就够,这样妹妹居于高出,自然有天仙的感觉。也不必担心披锦舞不出线条,高处自然有风,风中披锦飘摇一定胜似神仙。”虞美人很得意。

世卫:1/4医疗院所用水难18亿人感染新冠风险增加

  12月14日电 据“中央社”报道,当地时间13日,世界卫生组织(WHO)表示,全球有约25%的医疗院所取得用水有困难,恐使多达18亿人口感染新冠病毒的风险升高。

  据报道,世卫和联合国儿童基金会(UNICEF)在一份研究165国数据的共同报告中指出,缺乏基础设施对病患与医护人员的危害程度并无区别。

  2020年12月,西班牙马德里大区应对大流行病医院正式落成。

  世卫组织总干事谭德塞说,“在一个缺乏用水、盥洗设备与卫生的医疗院所工作,就好比把医护人员派去工作却没提供个人防护设备。这些是遏制新冠病毒的基本要素,但仍是需要克服的鸿沟,特别是对不发达国家而言。”

  根据世卫数据,尽管医护人员占全球总人口数不到3%,却占全球确诊人数的14%。

  联合国儿童基金会执行主任福尔说:“让医务工作者以及需要接受治疗的人员前往没有清洁用水,甚至连肥皂都没有的医疗设施,将使他们的生命面临风险。”

  报告称,全球有约33%的医疗院所没有手部清洁设施,10%缺乏盥洗设备。

  情况对全球许多不发达国家来说更是严重,当地半数医疗院所无法取得饮用水,60%缺乏基础盥洗设备。

美国秋冬或遭新冠和流感双重打击英国经济陷创纪录衰退

  8月12日电 美国约翰斯·霍普金斯大学最新统计数据显示,截至北京时间8月12日19时27分,全球新冠确诊病例累计超2031万例,累计死亡逾74.2万例。专家警告,美国可能在秋冬季应对流感和新冠肺炎疫情的双重暴发;受疫情影响,英国经济正陷入有记录以来最严重的衰退;多国加强防疫措施,新西兰因再现本土病例推迟解散议会。

  美疫情纾困案谈判陷僵局

  秋冬季或遭新冠和流感双重打击

  目前,美国新冠累计确诊病例超514万例,累计死亡逾16.4万例。在疫情“重灾区”佛罗里达州,当地教育协会10日表示,本周该州将有至少12个县的公立学校开展返校计划,进行面对面教学。

  当地时间8月9日,美国纽约时代广场的行人。 中新社记者 廖攀 摄

  而美国传染病学专家福奇近日则警告,如果民众不遵守佩戴口罩和社会隔离准则,美国可能将会在秋冬季应对流感和新冠肺炎疫情的双重暴发。

  福奇此前提出的目标是到秋天之前,美国每天少于1万例新增病例。但世卫组织的数据显示,美国目前每天仍然有5万至7万例新增病例。福奇称,在美国实现这一目标似乎不太可能,但这并不意味着它无法完成。

  另一方面,美国白宫共和党籍谈判代表与国会民主党人因疫情纾困案陷入僵局,已4天没有举行会谈。两党人士互控对方忽视了危机的严重程度,并拒绝在失业救济金与对州和地方政府援助等关键议题上妥协。

  英国经济陷入创纪录衰退

  联合国报告称疫情对青年影响严重

  英国国家统计局称“英国正陷入有记录以来最严重的经济衰退”。受新冠疫情影响,该国经济在2020年第二季度萎缩了20.4%,创下季度GDP有记录以来最大降幅。自今年3月以来,英国已经裁减了73万个工作岗位,年轻人、老年人和个体经营者首当其冲。

  当地时间8月1日,英国伦敦,“伦敦眼”摩天轮重新开放。

  此外,据法新社报道,联合国警告,如果不迅速采取补救措施,新冠疫情带来的危机,将对年轻人的未来前景带来严重且持久的影响。

  国际劳工组织针对1.2万名18至29岁年轻人的调查显示,13%的受访者没有机会参加任何课程、教学或培训,超过70%的人表示教育机构关闭对他们造成不利影响。

  工作方面,疫情前有工作的青年当中,17%的人完全停止了工作。而在有工作的年轻人中,42%的人报告收入减少。此外,在心理方面,调查发现17%受访者说他们“可能”被焦虑和忧郁问题困扰。

  韩国统计厅发布的数据也证实了疫情对年轻人的严重冲击。自今年3月至7月,韩国就业人口数连续5个月同比减少,15岁至29岁的青年人就业率尤低。

  多国疫情恶化

  新西兰推迟解散议会

  新西兰时隔102天再度出现本土传播病例。对此,新西兰总理阿德恩12日宣布推迟解散议会、为大选做准备等工作。调查人员锁定病毒可能是通过货运输入。卫生部官员布隆菲尔德表示,正在检查其中一名男性确诊者工作的奥克兰冷藏库,检验货物表层是否附着任何病毒。

  资料图:疫情下的新西兰。

  澳大利亚维多利亚州12日报告新增21例死亡病例,创下该州单日死亡病例最高纪录,其中16例与老年护理机构有关。维州上周实施宵禁,加强对民众日常活动的限制,当地政府也暂停了大部分经济活动。

  截至当地时间11日,阿根廷新冠肺炎死亡病例超过5000例。虽然首都布宜诺斯艾利斯及周边省份实施严格封锁措施,但仍成为全国疫情的“热点”地区。

  法国拟扩大强制口罩令

  以色列或实施全国“封城”

  为控制新冠疫情蔓延,多国进一步加强防疫管控,颁布口罩强制令、禁止聚集等规定。

  法国总理卡斯泰11日表示,鉴于法国疫情出现恶化趋势,必须进一步扩大在公共场所强制佩戴口罩的范围,并将禁止超过5000人聚集的规定延长至10月30日。

  当地时间8月10日,法国巴黎正式推行户外强制戴口罩,以遏制病毒进一步传播导致疫情失控。图为市民戴着口罩漫步在巴黎香榭丽舍大街。

  作为欧盟和北约总部所在地的比利时首都布鲁塞尔,12日也下令民众在公共场所必须佩戴口罩。

  截至当地时间12日下午3时,日本东京都新增新冠确诊病例222例。这是自9日以来,东京单日新增病例再次超过200例。东京都政府持续呼吁当地民众:尽量避免暑期旅行,并减少外出聚会。

  以色列国家新冠项目负责人龙尼·加姆祖11日说,由于接受病毒检测人数减少以及民众未能遵守疫情防控措施,全国范围“封城”很可能即将到来。

姐姐不…不可以 姐姐的真的好大

  她翻越眼前的山头,来到一条小路,这应该就是平日里,村民们出山去县城的路。

  她看着眼前的小路,忽然,视线里出现一抹娇俏的倩影。

  女子撑着一把画着粉色莲花的油纸伞,衣裙在雨中飘散开来,竟有点仙子的曼妙。

  萧如意诧异,这样的天色怎么会有女子在此?

  看女子穿着好看精致,到不像是村里女子,难不成是县城里的,迷路了?

  此番想来,萧如意便没法坐视不理,她快步朝女子走去。

  “姑娘。”她开口叫人。

  女子听到她的呼喊,油伞微微抬起,一张脸慢慢露出来。

  萧如意一怔,竟没有想到是沈里正的女儿沈芊芊。

  沈芊芊今日的衣着跟那日落水时,倒是十分不同,虽然脸蛋一样的好看,可粉色绣花袄裙比粗布青衫更显得人娇嫩,明艳。

  萧如意想,人靠衣装,大概说的就是这么回事吧。

  她看到沈芊芊便能想到她之前奇怪的行为,虽然不太想上前,但是想到里正,她还是走过去道:

  “沈姑娘怎么会在这里?今日天色不好,沈姑娘的身子不宜常在雨中。”

  沈芊芊闻言,笑着福身,音色清丽的道:“已经没事了,当日多亏了如意姑娘,我是要丧命在河中了。”

  萧如意心中诧异,今日的她又像了变了个人一般。

  萧如意心中思量,面上淡定自若:“举手之劳而已,姑娘不必介怀,我还有事,便不多陪姑娘,你也早些回去,以免雨势再大。”

  想到是里正的女儿,萧如意忍不住多叮嘱几句。

  沈芊芊点头,随后又像是想起什么来,指了指前面的路道:“如意,你还是不要走那条路了,那路一到下雨就容易出事。”

  萧如意闻言,看了看眼前那条,不知通往哪里的村间小路,点了点头:“好,多谢沈姑娘。”

  她刚穿越过来,确实没有沈芊芊熟悉路。

  加之,她要寻找草药,也没有走大路的道理,于是道谢后,便离开了。

  不过,萧如意不知道,她这一个转身,便错过了沈芊芊脸上的精彩。

  沈芊芊盯着萧如意离开的身影,脸上的温婉恬静瞬间消失,眸色变得冷硬狠绝。

  她攥紧粉拳。

  很难理解,像萧如意那样一个骨瘦如柴,还没有搓衣板凹凸有致的女子,怎么配得到这世间最好的两个男子的宠爱呢?

  怎么配有那么高的地位?又怎么配成为她的主子,踩在她的头上?

  越想她脸上的刻薄越无处遁形,她死死抓着伞柄,指尖因发力变得苍白。

  老天安排,让萧如意救下重生而来的她,不就是在证明,老天都在让萧如意给自己赎罪吗?

  沈芊芊想着,唇角忽然掀起一抹冷笑,“萧如意,上一世你靠男人靠装可怜卖乖踩在我头上,这一世,我定然要把你踩在脚下,不得翻身!”

  一想到那两个男人,她脸上的愤恨更盛。

  若是她再早重生几日,她会让萧如意连云羡都碰不到,她会抢先救下云羡母子,让她们把自己当做恩人。

  不过还好,她还有个机会。

  看着萧如意的身影,已经彻底消失在了山林里。

  沈芊芊也不再耽搁,大步朝着告知萧如意时常出事的那条小路走去。

  ……

  萧如意翻上一座山头,发现这里不似后山那样被树林覆盖。

  这里满山都是矮草乱石,地势更加险要,也更加难行。

  雨水冲刷着她的小脸,时常遮住她眼前的路。

  也因此,她摔了不知道多少次,更是没算过身上到底磕伤了多少块,她看着这山上的环境,倒是有几分像老秦头描述的陡峭悬崖。

  于是,她将找到草药的希望寄托在这个山头上,只是没有想到,她刚靠近悬崖,正想俯身看一看的时候,突然脚底一滑。

  先前还坚硬的岩石,瞬间软的就像是豆腐一样塌陷下去,而后抖筛子般翻滚到山下。

  她刚才若不是反应快,大概就要跟着乱石下山,葬身于此了。

  萧如意快速向后退到安全的平坦处,转而碎石滚落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

  萧如意四下看去,几处小山都在滚落碎石,程度都比她所在这座山还严重。

  许是这座山多半是岩石,山体更加牢固。

  可即便如此,她也不敢松懈,药还没有找到,她得活着。

  ……

  雨下了一夜,由小变大。

  外面山体滑坡的消息,也被村民们传开了。

  云羡和云姨坐在屋里面色凝重,忽然云羡穿上衣服,便要下地。

  云姨见状,拦在他身前:“你干什么去,你这样,还没有找到如意,就先不知倒在哪里了。”

  “娘,我不想再看着无辜的人,为我白死。”云羡眸色坚定,将云姨的手从自己的衣袖上扯下来。

  云姨知道自己拦不住云羡,更知道,她应该因孩子的无私感到骄傲。

  她跟着云羡走到门口,不管如何,她都要送他一程,岂料她刚将房门拉开,便见一个周身泥泞的小丫头出现在门口。

  看到她们时,小丫头唇角高高扬起,高兴的挥了挥手中的草药:“云姨,我找到了春莱草。”

  她好不容易在山上挨过了倾盆大雨,乱石横飞。

  本以为找药无门,却没有想到,山体滑坡震碎的岩石,竟把春莱草带到了她下山的路上。

  这简直就是因祸得福, 捡了个大便宜了。

  也难怪她这么高兴。

  可云姨和云羡见她这样子,却没人能笑的出来,云羡大步进屋抓起被子,罩在萧如意身上,随后将人带去厨棚。

  云姨反应过来也大步跟上。

  几人却不知道,在大门不远的树林里,正站着一对年轻男女。

  男子身着青衫,玉簪束发,面容俊雅干净,眼见着一身书卷气,可脸却黑如墨,嘴里还叨念着;“荒唐荒唐……未婚女子,竟留外男在家,还……”

  书生说着,脸色又气的涨红,仿佛院中男子为女子披被子的动作,是多么的不耻。

  一旁的女子见了,忙道:“顾公子,许是我们误会了?不如咱们进院子去问问,你不是跟如意姑娘有……”

  “还有什么误会?在下亲眼所见,那男子为她添衣。”顾孟之说完,一脸失望的拂袖而去。

  看着顾孟之愤愤离去的身影,原还一脸纯真的沈芊芊暗自冷笑。

  竟没想到,她只不过是稍稍用了点手段,便让顾孟之厌恶了萧如意,这简直太好了。

  只可惜……

  她回头,看了一眼空空的院子,想起刚才院中一脸病气的男人。

  谁能想到,未来那个男人身着玄衫,手持长剑。

  文可舌战群儒,扭转乾坤,武可保卫疆土,震慑四方。

  这么优秀的男人,竟然被萧如意这个贱人捷足先登。

下边的小嘴草莓榨成果汁 将草莓放在小洞里榨汁

  他虽坐着轮椅,可是眼神坚定果决,丝毫没有畏缩之态。兰诺只觉得他这样子和在王府时又有点不同,只是这种感觉难以表述。

  北慕寒启齿说道:“久闻萧掌门的大名,可以萧掌门深居简出,未能找到机会拜访。只是今日一见……萧掌门要请本王王妃去往何处?”

  萧掌门?这道士看样子还挺有来历。

  萧不思冷笑了一声,却是看向北慕寒的身后说道:“王爷的大名亦是如雷贯耳,天翎国上下又有谁人不知呢?如果是从前的你,或许会回答你这个问题,至于现在么……”

  萧不思的目光在北慕寒的腿上转了一圈,接着道,“现在,还是请王爷将身后的高人请出来,再看看他有没有资格向本掌门发问!”

  兰诺原以为萧不思介意的人是北慕寒,虽说他的灵脉被废,但是凭这些天与北慕寒打交道的经历,总觉得他不简单。可是听萧不思说的话,又似乎忌惮的另有其人。

  就在兰诺满腹狐疑之际,从那棵树后突然冒出了个人来。

  “萧掌门是在说在下?”一张吊儿郎当的笑脸出现在众人的面前,正是与兰诺有过一面之缘的墨云肆。

  墨云肆脸上挂着痞笑,慢腾腾走了两步,先是向兰诺一抱拳说:“见过王妃。”

  接着他又对萧不思笑道,“唉,本公子还是第一次被人喊做高人,萧掌门实在太客气了!原本云肆以为星术门尽是一些装神弄鬼之辈,经过这一次,本公子对贵派是大大地改观了!”

  萧不思的那张脸上依旧没有表情,只是皱了皱眉头,嫌弃一般地说:“居然是你,墨家的不肖子弟,吃喝玩乐倒是擅长得很。”

  他方才使用独门秘术预见到,前方会出现一位大敌,就算是他也未必会是对手。可是这三番两次的,那个人就是不露面,这让萧不思很是费解。

  墨云肆脸皮似乎厚的很,闻言反而一脸诧异地说:“萧掌门真是了解我!不如同上酒楼,共饮一杯?”

  “北慕寒,既然你身后之人不肯露面,也罢,我今日卖他一个面子,只是下次……”

  萧不思的话说到这里,凭空出现了一道劲风,将兰诺一吹,向着北慕寒的身边飞了过去。他似乎很忌惮那位幕后高人,将兰诺还回去之后,便直接离开了。

  他走之后,北慕寒和墨云肆同时露出了沉思之色,两人都忘了兰诺还没有自由。

  “他到底为什么要劫走王妃?”墨云肆问北慕寒。

  “本王不知。”

  又是一阵沉默之后,两人同时想到了一个可能,视线齐刷刷地扫向兰诺。

  即便兰诺行动受制,也感觉到了这两道目光的不同寻常。这到底怎么回事?不管怎样,倒是先放开她,让她能自由活动啊!

  “哎,王妃似乎还不能动。”墨云肆终于意识到了这个问题。

  兰诺身上的禁制被解开之后,瞄了这两人一眼,没好气地问:“看我做什么?”墨云肆还好,她对北慕寒可是没有什么好感的!

  “慕寒,有没有可能是……”

  “我们去天修殿。”

  “也好。”

  北慕寒和墨云肆一问一答,就把兰诺的去向定了下来,兰诺这个当事人则被撇在了一边。

  兰诺心中不虞,转身便走,却被北慕寒拉住,他冷冷地说道:“王妃打扮成这样私自跑出来,这笔账本王还没跟你算。”

  “我要跟你算的账也不少。不过去天修殿做什么,我这个天生废脉莫非还要去测试灵力?”

  “去了便知。”墨云肆神秘兮兮地说。

  兰诺狐疑,在原主的记忆中,天修殿就是专门用来测试灵力的地方,基本上每个人都去过,她当然也不例外。上一次去天修殿,留下的记忆那可是非一般的深刻。

  将军府的小姐,备受众人期待的小姐,结果竟是个废脉!失望的人有,幸灾乐祸的人也有,落井下石的更是不少!

  唯独没人在意过她的感受,仿佛这是一桩天大的罪孽!自那以后,她便背负起了废柴的骂名。

  虽说原主已经不在,如果可以,兰诺还是不愿意去天修殿的,但是北慕寒和墨云肆似乎有什么事情瞒着她。那位星术门的掌门抓她,肯定也有一个理由。

  这是她的身体,她必须弄清楚这一切。而且,如果她这副身体还有希望,原主必定会很开心,去看一看,弄清楚真相又如何呢?

  “去就去,不过我还有一个问题。”

  “说。”

  兰诺看着北慕寒:“刚才那个道士说的高人是谁?”

  北慕寒听了这话,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似嘲讽又似无奈,很是复杂。兰诺看得怔了一怔,就听他答道:“你以后就知道了,走吧。”

  天修殿是除了皇宫之外最重要的场所,它占据了国都最繁华的一大片土地,每日更是有无数人来来往往。除了测试灵力,这里还进行一些别的活动,具体的兰诺就不知道了。

  天修殿日常有殿士留守,负责处理各种事务。兰诺等人到的时候,就有一位殿士前来招待他们。只是看清了这阵容之后,那位殿士的表情很是精彩。

  一个是灵脉被废,双腿残疾,坐着轮椅的王爷北慕寒。

  一个是曾经被寄予厚望,最后却发现是天生废脉的将军府小姐兰诺。

  还有一个则是出身于高门望族的墨家,却偏偏不上道,只爱四处闲晃的纨绔子弟墨云肆。

  这三个人随便一个拿出来,都够街头巷尾的人八卦的了。事实上,他们几位的“传奇事迹”的确被无数人拿来当作下酒菜,传遍了天翎国的大江南北。现在他们居然一起出现了,这位殿士能不奇怪吗?

  他这是倒了什么霉,遇到一个也就算了,还一次遇到了三个!

  “咳咳!”

  墨云肆故意大声咳了几下,迎客的殿士终于合上了他那张得溜圆的嘴,上前问道:“在下姓容,几位是想……”

  “测试灵力。”

  “哦,测试灵力……”殿士意味深长地说,“王爷,王妃,墨少爷,灵力测试你们三位早就做过了,不知今日要测的是谁?”

  “问这么多做什么?”兰诺冷冰冰地说,“带路!”

  容殿士被噎了一下,不由的多看了兰诺两眼,本想说点什么,终究还是放弃了。

  “既然如此,三位这边请。”

  兰诺被领到了一间大殿之中,中央有一个巨大的水池,池中蓄着银色的液体。此时殿中只有他们,并没有见到其他人。

  三人来到池边,容殿士直接跨入了池中。那银色的水很奇怪,趟在上面竟然不沾衣。容殿士在手上抹了点不知名粉末,随即伸入水中捞了捞,没多久就抓上来一只水母一般的东西。

  兰诺好奇地看着那个水母,虽然记忆里见过,但亲眼再看,她还是觉得新奇。

  这水母就是测试灵力的东西,它其实不叫水母,另外有名字叫云水精。云水精浑身透明,对灵力异常敏感,它的身体受到灵力的刺激之后,会发生变化,根据这变化,人们就可以判断出一个人的灵脉品质。

  “我们开始吧。”

  容殿士扫了在场的三人一眼,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

  一名修士的灵脉随着修炼会发生变化,勤勉的修士经常跑天修殿并不奇怪。可是眼前这三人,两个是废物,一个是出了名的不学无术,他们能测出什么来?不过是自取其辱罢了!

  兰诺不知殿士的心思,她从前测过一次,知道具体的步骤。大大方方地走上前,伸出了手腕。

  那只透明水母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张扬的触角立刻缠了上来,冰凉的触感爬上兰诺的手臂。

  水母的触角缓缓蠕动,幸而触感并不恶心,甚至还有点舒适。

  北慕寒和墨云肆紧盯着那只水母,似乎这次的测试关系重大,兰诺因此更加好奇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那只水母的身体却没有发生任何变化。北慕寒的脸上闪过了失望之色,而兰诺自己也有点失望。

  她记得的,水母不发生变化就是废脉的征兆之一,再过一会儿……

  这个时候,那只缠着她的水母突然收回了触角,似乎对兰诺失去了兴趣。

  容殿士怀着恶意笑道:“云水精没有反应,并且松开了触角,说明王妃的灵脉处于枯萎状态,乃是废脉。”

  兰诺看向北慕寒,他已经恢复了原来的样子,简洁地说:“回府。”

  兰诺还没有开口,突然听见一个女声在她身后唤道:“姐姐?”

  还真是冤家路窄,兰诺转过身就看见兰梦站在魏国公之子阳舒鲲的身边,一脸讥诮地看着她笑,“姐姐怎么在这?莫非是来测试灵脉的?”

  兰诺还没开口,阳舒鲲就大笑道,“测试灵脉?天生废脉之人来测试灵脉?梦儿,你姐姐昨天睡觉时八成从床上掉下来,摔坏了头吧?”他又把视线转向北慕寒,“不过也对,任哪个女人和个残废的男人睡一块,都不会安分的。”

  阳舒鲲此话一出,兰诺和北慕寒的脸色都变了,他这话一下骂了他们两个人。

  一脸唯恐天下不乱的黑云肆拍着北慕寒的肩膀大笑,“喂,他好像是在说王爷您不举,害得王妃思春想男人呢。”

  北慕寒的脸更黑了,就算是个残废,只要是男人都不喜欢被人说不行。

  还没等他开口,身旁的兰诺却上前一步,笑道,“哪里哪里,在想男人这点上我哪比得上阳公子,你五岁就调戏小厮,七岁就猥亵同窗,十岁就进出楚馆,十二岁包戏子,据说魏国公府的老太君就是因为你强暴了她的外孙女婿,结果人家自杀,而被气死的!像你这种见到男人就饥不择食的变态,你妈肯定恨不得把你塞回肚子里去,免得你为害人间!”

  在场诸人都楞住了,黑云肆的嘴巴张得可以塞进一枚鸡蛋,北慕寒看着双手叉腰一口气骂完的兰诺,眼中闪过一抹笑意。阳舒鲲气得脸色发白,放在身侧的双手隐隐颤抖,却说不出一句话。

  兰诺看见阳舒鲲的神色,一楞,不会让她给说中了吧,魏国公府老太君的外孙女婿两年前在魏国公府撞柱而死,引起轩然大波,老太君之后就殁了。

  想到这里,兰诺的双眼顿时炯炯有神地看向兰梦,语重心长道,“妹妹,我真为你的将来担忧啊。

  “阳大哥,这,这不是真的吧?”兰梦一脸震惊地看着阳舒鲲。

  “你别听她胡扯,”阳舒鲲脸色更臭,“她这是想抹黑我,破坏我们之间的感情。”

  “你这个废物!”兰梦怒上心头,脸色一变,身子突然前冲,手中一道水箭猛射向兰诺,“竟然敢诬蔑阳大哥!”

  兰诺脸色一肃,身子向后一倾,躲过水箭。这可是修真世界,她可不认为兰梦只是想泼她一身水就完事。

  看到兰诺可以躲过自己的攻击,兰梦不禁诧异,自己从前在府中可是打得兰诺满地找牙,她手式一变,三道水箭从上、中、下三个方位向着兰诺激射而去,她冷笑,“我看你怎么躲!”

  这三道水箭隐含灵力,对于兰诺这样的普通人来说,只要中上一道,不死也残废了!黑云肆面色一冷,看来这个兰梦真是完全不把北慕寒这个王爷放在眼里,竟然当着北慕寒的脸,就要至兰诺于死地!

  他正要出手相救,却见被攻击的兰诺腰肢扭转成奇怪的角度,身子一弯,堪堪闪过三道水箭,不由得瞠目。这是什么功夫?居然有人的身体能柔软成这样!

  “姐姐,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啊!”兰梦见自己的攻击居然被兰诺这样一个废人躲过,惊讶之下更多的是耻辱,她咬牙切齿道。

  “哪里,”兰诺笑道,“倒是妹妹几日不见,为了男人像疯狗一样见人就咬的傻劲更严重了,这是病,要治。”

  “你——”兰梦气极,脸色越发阴沉,手上却停了攻击动作,转而掏出一块玉牌,玉牌上面雕着一个“地”字。就见兰梦一语不发地抬起手,将玉牌对着天修殿的殿顶。

  兰诺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黑云肆低叫一声不好,就要冲过来,却已来不及,从兰梦的玉牌上射出一道光冲向殿顶,又从殿顶上反射下来四道光壁,将兰诺和兰梦二人包围。

  要冲上去的黑云肆,坐在轮椅上的北慕寒和站在一边看戏的阳舒鲲,都被光壁的威压逼得纷纷后退。光壁随着他们的后退,不停扩大对兰诺和兰梦二人的包围,直到占据大殿三分之二的面积才停下来。

  北慕寒始终平静地看着和兰梦对峙的兰诺,他偏头问容殿士,“这结界可以解除么?”

  “这是修士对战模式。”容殿士轻蔑地看了北慕寒一眼,像是在说连这也不知道,亏你以前还是修士,“除非分出胜负,否则无法解除,王爷还是等王妃赢了之后吧。”

  容修士这话说不出的嘲讽,天翎国谁人不知将军府三小姐天生废脉,怎么可能打的赢?

  “你预备怎么办?”黑云肆脸上那一贯的玩世不恭不见了,取代的是一丝肃然,他探询地看向北慕寒,就凭刚刚兰梦对兰诺的出手,他相信在无人可以阻止的情况下,兰诺绝对会死在她手上。

  刚过门没几日的王妃,就被人当着自己的面打死了,此事若真发生,北慕寒废物的名声只怕更甚,会成为整个天翎国的笑柄吧。

  北慕寒面无表情,只是静静看着结界之内,墨云肆心下了然,又露出那玩世不恭的笑脸,轻摇扇子,站在北慕寒身边不说话了。

  “修士对战模式?”兰诺皱眉,她是知道的这个什么对战模式,是修士们相互切磋时候用的,当然也有很多人用来决斗。

  翩然立于结界中的兰梦,向着兰诺轻蔑一笑,“怎么,姐姐现在知道怕了么?刚刚不是还很嚣张?”

  兰诺不回答,仔细记下这个光壁包围的地方里的每一处细节,身为特工的她很清楚,身边的每一个细节都很重要,在关键时刻有时候可以发挥超乎想像的作用。

  可惜,兰梦却没耐心等她,一道水柱从地下突然冒出,环绕兰梦身体一周后,赫然向着兰诺攻去。

  只见兰诺身子灵巧一跃,一个后空翻利落地翻身落地,身形姿态漂亮得让人赞叹,可惜——

  对面的兰梦看着兰诺左肩上渗出的血痕,得意地翘起嘴角。

  在翻身跃到半空的时候,兰诺就知道自己受了伤,这具身体太过脆弱,还有这长的要死的衣服也是障碍,让她根本没办法发挥原本的体术实力。

  肩上传来疼痛,可她没空去管,她现在必须专注在兰梦的动作上,随时闪躲兰梦的攻击,一不小心就可能丧命。

  可恶!兰诺被兰梦的水箭追得满场跑,忍不住在心里吐槽,要是在她现在手上有一把M9或者伯莱塔,来十个兰梦这样的角色,自己绝对能够分分钟摆平,哪里会像现在这样狼狈!

  “王爷,你家王妃逃命令的样子可真难看。”阳舒鲲看着那个刚才羞辱自己的女人被兰梦教训得狼狈不堪,心中大感快意,嘴上更是不饶人地要嘲讽北慕寒。

  “想不到阳公子居然沦落到被欺负了,要找女人帮自己出头的地步,真是可笑啊。”墨云肆挑眉斜睨着阳舒鲲,讽刺回去。

  “你——”阳舒鲲被黑云肆顶得说不出话来,再看场中的兰梦时,心里顿时生出许多不满来,觉得兰梦如此不懂事,强要替自己出头时也不考虑考虑,如果被墨云肆这张烂嘴巴传出去,自己不是成了一个要靠女人撑腰的废物?

  对两人争执充耳不闻的北慕寒,此时依旧静静看着结界中的两名女子。

  场中的兰诺已经满身都是被水刃割出的伤痕,而兰梦却依旧站在原地不动,举手间水光四射,衬得她如一朵出水芙蓉,也更显得兰诺有多灰头土脸。

  “姐姐,你现在的样子有多难看,你知道么?哈哈哈……”兰梦心里得意,忍不住大笑。

  就见兰诺一个趔趄跌倒在地,她停下攻击道,“姐姐,只要你现在爬过来向我求饶,发誓以后见着我就绕道走,我呢,可以考虑放过你这条落水狂狗。”

  兰诺现在满身是水,头发也湿淋淋地搭在脸上,衣服上到处是血迹,确实是很难看。

  她跌倒后也懒得爬起,干脆坐在地上休息,只是看着兰梦的眼神平静,丝毫未现屈服,仿佛现在受伤倒地的人不是自己。

  看见她那副不紧不慢的样子,兰梦心中就有气,正要再动作,视线却一下对上兰诺的双眼,那双眼睛,平静无波,却让反让人觉得那平静之下,蕴藏着汹涌波涛。

  在那双眼睛的注视着,兰梦竟不由自主地退后了一步,就听见兰诺冷声说道,“妹妹,你似乎忘记了我可是堂堂一品诰命的王妃,而你只是个无品无秩的武将之女。不知天翎国律法里,冒犯王妃是什么罪?打伤王妃又是什么罪?羞辱王妃该当何罪?”

  这话语里透露出的威严,竟令兰梦心生忌惮,虽然知道兰诺是在虚张声势,天翎国君北敬天对北慕寒忌惮已久,总是想方设法打压北慕寒,又怎么会为北慕寒没过门几天的王妃出头呢?

  更何况,北敬天给北慕寒和兰诺赐婚,本就存了羞辱北慕寒之意,自己让兰诺却难堪,皇上越高兴才对。

东西问丨白帆:消除贫困是人权问题吗?中西认识有何不同?

  中新社北京3月13日电 题:消除贫困是人权问题吗?中西认识有何不同?

  作者 白帆 中国社会科学院中国边疆研究所副研究员

  西方国家如何认识贫困与人权的关系?

  贫困问题并不是欠发达国家的独有现象,许多经济发达的西方国家,由于政府消极应对劳动就业、公共卫生救助等公共政策,同样产生了比较严重的社会贫困问题。法国学者皮凯蒂在《21世纪资本论》中指出了几个世纪以来西方资本主义世界存在贫困和不平等的代际传承现象。

  那么,以所谓“人权卫士”自居的西方国家是如何认识贫困与人权之间关系的?

  国际社会在贫困和人权的关联性认知上存在较大差异。西方自由主义学者普遍奉行经济发展的“涓滴理论”,其主要观点是:贫困是单纯的经济问题,会随着经济发展得到解决,因此没有必要把贫困与人权挂钩。“涓滴理论”宣扬的逻辑是:个体竞争越自由越有利于社会财富增长,最终所有人都会从中受益。

  这种说辞可能隐含着对贫困人群的歧视,即认为在所有人都能受益的情况下,如果还出现贫困问题,则是“个人懒惰”的结果。

  当然,也有一些西方自由主义学者在贫困和人权的关系问题上持稍为积极的态度,比如阿马蒂亚·森在《以自由看待发展》中提出财富应当有效分配,以获得更实质的自由。但总体而言,西方自由主义学者都是从“自由是最大的人权”这个信念出发来讨论贫困问题。“自由”背后,实为捍卫“财产神圣不可侵犯”的神话。自由主义者往往反对政府干预市场,他们把贫困问题更多地归因于劳动者的工作态度,声称政府对穷人提供帮助会助长劳动者的懒惰,损害所谓的个体自主和理性精神。因此,在自由主义的逻辑中,消除贫困不应出现在人权话语体系中。

  美国纽约曼哈顿街头。廖攀 摄

  然而,经济发展的“涓滴理论”有其欺骗性。它遮掩了资本主义体系中发展机会的结构性不平等。即便自由市场导致了普遍繁荣,阶级固化仍使得穷人并不能真正分享到合理的发展成果,穷人无法享受“自由”的权利。一个明显事实是,受困于经济危机和严重的阶级冲突,20世纪的西方世界不得不建立最低限度的社会福利体系以缓和社会矛盾,但这种福利体系依然经不起深刻社会-经济危机的检验,无助于真正消除贫困问题。

  美国学者莫妮卡·普拉萨德在其著作《过剩之地:美式富足与贫困悖论》中指出:“学术界都很清楚,许多大型福利国家,其再分配并非按照‘劫富济贫’的方式来运行。不少学者已经指出,那些较大的福利国家建基其上的税收形式似乎对低收入者打击更大。”在2008年美国诱发的全球金融危机及2020年以来肆虐全球的新冠疫情中,西方社会急剧涌现了大量少数族裔失业、难以维持体面生活等社会问题,均可以视为普拉萨德这个论断的注脚。在西方社会根深蒂固的自由主义意识形态中,往往忽视人从来是“社会人”“政治人”、而不可能是脱离社会孤立存在的“个体”的常识,在消除贫困方面缺乏强烈的政策意愿和伦理责任感,漠视和侵犯弱势贫困人口生存权和发展权的情况相当严重。

  联合国人权理念具有包容性和多元性

  在“二战”以来建立的现行国际人权体系中,消除贫困、免于匮乏,保障每个人享有基本的生活水准权利在联合国人权议题中占据着重要位置。

  1948年《世界人权宣言》第22条规定:“每个人,作为社会的一员,有权享受社会保障,并有权享受他的个人尊严和人格的自由发展所必需的经济、社会和文化方面各种权利的实现,这种实现是通过国家努力和国际合作并依照各国的组织和资源情况。”

  1993年《维也纳宣言和行动纲领》提出:“极端贫穷的广泛存在妨碍人权的充分和有效享受;立即减轻和最终消除贫穷仍然必须是国际社会的高度优先事项。”

  2015年联合国《2030年可持续发展议程》序言指出,消除一切形式和表现的贫困,包括消除极端贫困,是世界最大的挑战,也是实现可持续发展必不可少的要求。其确立的17个可持续发展目标中,第一个目标就是“在全世界消除一切形式的贫困”。

  这些充分说明,在“人的尊严”理念下,联合国将消除贫困与人权密切联系,并认为国家有责任和义务为其公民提供生存和发展的社会服务,以促进公民获得生存发展的权利。

  联合国总部外景。马德林 摄

  中国坚定把消除贫困作为人权的重要内容

  1840年以降,由于社会生产力的落后,加之西方帝国主义侵略和国内统治阶级剥削,中国广大民众处于整体极端贫困状态。新中国成立后,中国共产党带领人民进行社会主义改造和建设,致力于从制度上消除贫富的两极分化;不断深化改革开放,解放和发展社会生产力,奠定了消除整体性贫困的物质基础。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中国汇聚全社会之力打赢了脱贫攻坚战,历史性消除绝对贫困,全面建成小康社会。中共二十大深刻阐释了中国式现代化,其中重要的一条就是“促进全体人民共同富裕,坚决防止两极分化”。从消除贫困的理念和实践历程可以看出,在回应市场化带来的社会差异性和矛盾性方面,作为在中国共产党领导下的社会主义国家,中国把消除贫困视为涉及社会公平正义和人的实质平等的重大问题,认识到消除贫困和人权问题密切相关。

  中国之所以坚持贫困问题就是人权问题,原因在于:一方面,中国始终坚持马克思主义的人权观,即让人的生产劳动真正地“给每一个人提供全面发展和表现自己的全部能力即体能和智能的机会”。关心人的实质平等,而不像西方自由主义那样更多地致力于形式平等、忽视实质不平等。

  另一方面,源于中国传统伦理价值观。中国的文明传统奉行重视“责任”的人本主义共同体哲学,政治上追求“天下为公”的“大同社会”理想,强调共同体成员有责任关怀同胞,致力于“老有所终,壮有所用,幼有所长,鳏寡孤独废疾者皆有所养”。

  北京街头的“全面小康”花坛。胡庆明 摄

  西方自由主义的人权话语对中国消除贫困政策存在偏见

  国际上,当前西方自由主义的人权话语仍居于主导地位,某些西方国家的政客、智库对中国消除贫困政策存在习惯性偏见,傲慢地把西方人权信念当成“普世标准”,以所谓中国“扶贫不尊重自由”予以抹黑。美国、澳大利亚等西方国家智库报告宣称中国新疆南疆农村等地方的扶贫就业政策为“强迫劳动”,实质上是污蔑中国扶贫政策,阻碍和侵犯新疆各族人民的生存权和发展权。

  而真实情况是,在中国新疆、西藏、内蒙古、云南、广西等边疆地区,存在众多自然环境恶劣和深度贫困的地方,如果只按照市场规则自然运行,则必然出现发展的“集聚效应”,资源和资本富集的地方对落后地区“虹吸”,资源和交通条件差的地方难以实现发展。中国消除贫困,就是要发挥社会主义制度优势,帮助这些边疆地区的各族群众就业脱贫,任何一个地区和民族都不落下。

  新疆巴音布鲁克草原,游客欣赏、拍摄开都河九曲十八弯日落美景。刘新 摄

  中国脱贫攻坚工作对世界人权发展的理论和实践都具有重要意义。中国脱贫攻坚工作契合法理,也合乎人类社会的道义期待。不同于西方自由主义人权观刻意漠视“贫困者无法享受真正的自由”的常识,热衷于炮制无谓的抽象人权争论,中国始终奉行发展依靠人民创造、由人民享有发展成果的人权价值,在发展中保障和改善民生,保护和促进人权。

  脱贫攻坚的实现,体现了中国能够把制度优势转化为国家治理效能,有能力把正确的人权理念转化为行动,让人权充分实在地落实到每一个中国公民身上,这是中国社会主义制度理论和实践的一种创新性,保证了人权的普惠性,为发展中国家走适合自己国情的人权道路提供了可资借鉴的经验。

  联合国2030年可持续发展议程提出:“通过加强发展合作充分调集资源,为发展中国家、特别是最不发达国家提供充足、可预见的手段以执行相关计划和政策,消除一切形式的贫困。”落实该议程,需要每个国家把消除贫困放在人权发展的优先位置,同时通过共同发展深化减贫脱贫合作。

  中国的减贫行动不仅提前10年实现了联合国2030年可持续发展议程的减贫目标,还致力于通过高质量共建“一带一路”帮助沿线国家摆脱贫困。中国向国际社会发出“全球发展倡议”,将减贫放在重点合作领域的第一位,为推动国际减贫合作和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贡献了力量。(完)

  作者简介:

  白帆,女,1983年生, 中国社会科学院中国边疆研究所副研究员。研究方向为人权理论、中外边疆史。

你信不信我现在c哭你 塞满了用力抽插

  “知淮,孩子呢?”她艰难开口。

  陆知淮放下水杯:“在育儿室。”

  她的神情轻松了些,片刻,好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有些小心翼翼的开口问道:“知淮,孩子的名字……你想好了吗?”

  陆知淮淡淡的嗯了一声:“陆念恩。”

  听到这个名字,洛锦衣的身子微微震了震,她错愕的抬起头。

  陆念恩……陆知恩……

  “你……”她心中有些酸楚。

  “怎么了?这名字不好吗?”陆知淮转头,看着她,眼神之中似乎更加冰冷如霜。

  陆知恩……他果然还在想她吗?思念,知恩。

  “知淮,我不喜欢这个名字,可不可以……换一个?”她卑微的乞求。

  “为什么?是因为,你心虚吗?你害死了知恩,所以你良心不安?”陆知淮站起来了,他弯下腰,和洛锦衣面贴面,眼神之中翻涌着隐约怒意,“洛锦衣,你也会良心不安吗?”

  “知淮……真的不是我……”

  “闭嘴,签了她。”陆知淮言简意赅,把一份文件摔在床上。

  离婚协议书,这五个字深深地刺痛了她的心。

  “知淮!你可不可以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

  他大步向前,走到门口,微微顿了顿,半晌,沉声道:“孩子我会带走,从此与你再无瓜葛,别让我在H市看见你。”

  她只觉得心都快碎了,低下头,看着文件上刺眼的标题,她一笔一划,签上自己的名字,眼泪却不争气的落下,在黑色的钢笔字上晕开一片水渍。

  腹部突然传来一阵绞痛,她毫无防备,小腹一阵暖流。

  洛锦衣错愕的掀开被子,一眼看见一片刺眼的红色,她顿时慌了神,吃力的伸手想按铃。

  “救救我……救救我……”

  她在剧痛之中逐渐失去意识,昏倒之前,她看见,护士和医生匆匆忙忙赶来……

  ……

  五年后,H市机场,一辆私人飞机降落在停机坪,空姐微笑着打开了机舱门。

  一个头戴鸭舌帽,手里拿着一本电子书的小男孩从机舱走出来,身上穿着最新款的时装,微微上扬的丹凤眼,一脸冷冰冰的样子,好像对什么事都漠不关心。

  “洛执,回了国可要收敛一点,这里不是f国,不是所有人跟洛叶和洛阳一样好欺负的,要是再给我惹麻烦,我就把你也送回f国让你和两个弟弟一起补课。”

  一个身穿白色风衣的女人不慌不忙的跟了出来摘下了墨镜,轻轻的拍了拍小男孩的肩膀,露出的,是一张绝美的脸庞。

  “妈咪,你怎么阔以怀疑人家。人家可是你亲生的诶!”洛执噘嘴抗议。

  洛锦衣撇撇嘴,这是她自己的儿子,她当然了解,洛执这个家伙,智商超高,却偏偏生来就不让人省心,平时看着高冷,其实整人的主意是真的不少。

  要不然,他的两个弟弟也就不会死活赖在f国非要等到补课结束再回国了。就是怕被这个表面高冷其实腹黑的小魔王捉弄。

  “你在这乖乖待着,我要先去拿行李了,别乱跑啊。待会维尼娱乐的人会来接我们。”

  洛执淡定的点点头。

  目送着洛锦衣离开之后,洛执则把电子书放进了包里,四处打量一番,紧接着一眼看见了在机场大厅门口坐着的一个东张西望的穿着西装的男人。

  洛执微微眯眼,迈着短腿走了过去,停在了男人的面前:“蜀黍?你是维尼娱乐安排来接Niki小姐的吗?”

  男人刚开始还没找到声音的来源,一低头,才发现了矮墩墩的洛执,一眼就被这个小家伙萌萌的颜值戳到了,不自觉的蹲下来。

  “你怎么知道啊?小朋友,我看你长得好面熟啊。”

  洛执的嘴角抽了抽:“怪蜀黍,你这是在搭讪吗?可惜人家已经有妈咪了哦!妈咪不许我和怪蜀黍玩。”

  “妈咪?”男人愣了一下,“你的妈咪是……”

  “就是你们口中的Niki啊!”

  男人打量了洛执一眼,似乎有些不相信:“你说你是Niki的孩子?有什么证明吗?”

  洛执微微一笑,双眼闪烁着几分狡黠:“还真的有哦!蜀黍你看这是什么?”

  他把包里的电子书拿出来,上面清清楚楚的显示着,Niki——知名配音大咖,直系亲属——洛执,上面还配上了他的照片。

  男人这下才算相信了,立马干笑:“原来真的是Niki小姐的儿子啊,那你妈咪呢?车子已经准备好了,马上就可以出发去公司了。”

  洛执摆摆手,一脸的不在意:“不用了,爹地会来接我们的,妈咪让我告诉你们,你们可以回去了。”

  这话属实让男人有些愣住了:“你爹地?”

  “是啊,你系不系傻啊?没有爹地我是怎么出来的?赶紧回去吧,妈咪会按时赴约的!”

  男人莫名其妙的被洛执推出了机场大厅,又稀里糊涂的被洛执塞进了车里,车子扬长而去。

  看着车子的背影,洛执笑了笑,眼神之中透露出了几分得意。

  小样,做个小小的网站而已,还能难得到他?他可不会让维尼娱乐的总裁,这个伤害了妈咪的臭爹地再继续伤害妈咪的,他是男子汉,要保护妈咪了。

  洛执低头看向了手机里的网页,简单滑动了几下,关掉了网页,慢悠悠的回到了原地。

  没过多久,洛锦衣拎着行李箱回去之后,看见洛执依旧乖巧的待在原地,甚至有些不敢相信。

  “你刚刚真的哪都没去吗?”洛锦衣难以置信的问。

  这可不是这个腹黑小魔王的性格啊。

  洛执依旧点头,立马委屈的垂头:“妈咪,你就这么不相信我吗?”

  洛锦衣嘴角狠狠地抽了抽,只能作罢:“好吧,那我们走吧。”

  ……

  机场大厅门外,洛锦衣已经整整等待了半个小时了,那传说中维尼娱乐的接机车到现在也没看到。

  “人呢?”洛锦衣紧皱眉头。

  “洛执,你刚才有没有看到有人在这里举着妈咪的名字接机?”

  洛执摇头,满脸天真。

  洛锦衣怀疑的眯眼,但是在他的脸上又找不出任何破绽,只能作罢。

  “好吧,只能打车了。不靠谱的维尼。”

  坐上出租车,洛执好像都折腾累了,靠在车窗边上,沉沉睡去。

  洛锦衣低头看着洛执,目光忍不住柔和了些。

  五年前,她产后大出血,本以为是没救了,医生却从她肚子里又取出了三个胎儿。

  这三个孩子一出生的胎心微弱,几乎一不留神就会死掉。

  她拼了命的给孩子们输血,变买了所有的家产,只为了留住这三个……属于自己的孩子。

  在f国五年的磨炼,她从那个畏畏缩缩,卑微维诺的洛家孤女,变成了配音界知名大咖:Niki。

  这次回来,她只有一个目的,要回她失去的那个孩子!

  五年前,陆知淮让她生下孩子,逼迫她签下离婚协议书,甚至用她拿命生下来的孩子祭奠他死去的爱情,这些折辱,她都忍了。

  可是,孩子是母亲身上掉下来的肉,经过五年的磨炼,洛锦衣明白了,任何想要的东西,除了自己争取,别无他径!

  所以,维尼娱乐,陆知淮,她洛锦衣,回来了,这一次,她不会再任由别人,把她的尊严,一次次踩在脚底!

  ……

  “陆总,著名配音师Niki即将回归,但我们的人在机场并没有接到她,请问接下来应该做什么准备?”

  电脑面前的男人抬起头,一双凉薄的凤眸淡淡的撇了眼前的助理一眼。

  “既然如此,那就等她来吧,让公司的人做好准备,务必要以最好的待遇迎接。”

  配音大师Niki,在配音界的声誉是一呼百应的,她在三年前初入配音行业,便以惊人的成绩入围了百音人生的前三强,并且顺利夺冠。

  后来,又一路披荆斩棘,参加了世界配音大赛,在一年的训练之后,又拿到了冠军的好成绩,从此成了一个配音界的传奇人物。

  身为维尼娱乐的总裁,他陆知淮必须争取到这个天才配音师,作为公司的配音指导。

  想到这里,陆知淮的眼神暗了暗……

  另一边,洛锦衣已经带着洛执回了早就租好的公寓——锦丽华亭。

  推开门,洛锦衣看见一张熟悉的脸,蔚蓝色的眼睛,金色的短发,脸上带着浅浅的笑容:“欢迎回来,Niki。”

  洛执也友善的朝着男人摆摆手:“阿莫叔叔!”

  洛锦衣也微笑着看着这个异国面孔的男人:“Moore,谢谢你帮我安顿好了一切。”

  Moore是在f国好心收留了她的人,她也在Moore的帮助下,成功跻身配音界,拿下了不小的成绩。

  “洛执,你先进去玩吧,待会妈咪叫你出来吃饭。”

  洛执则有些少年老成的撇了洛锦衣一眼,眼神之中似乎带上了几分思索,但也只是片刻,便转身进了屋子。

  “Niki,你真的想好了吗?你这样做,三个孩子会很危险的。”

  Moore神色复杂的看着洛锦衣,摁响了手里的打蛋器。

  洛锦衣把菜放进了水盆,轻轻转动水龙头:“放心吧,我已经想好了,我来这里,只是想带走属于我的孩子而已。”

  看洛锦衣如此执着,Moore也知道自己多说无益,叹息一声便低头不再言语了。

我可以再往里一点吗真的好疼 宝宝的扇贝真会夹哦

  四个区块的边界都有各个宗门,东边的剑宗,西边的药宗,南边的武宗,以及北方的极寒之地,听说那里还存在着一些上古魔族。

  这个世界普通人和奇人的分水岭很大,普通人可能就一辈子普普通通,但是一旦进入宗门成为弟子可能就一飞冲天,光宗耀祖。

  不仅如此,各个区块的皇室也得对他们恭恭敬敬。

  “你为什么之前不告诉我?”宝宝很奇怪为什么现在才告诉她。

  零七淡淡地回答:“因为我觉得你是个废柴,只需要有恋爱脑就好了。”

  忍!

  哪天她一定要把这个系统揉虐一遍

  “我还没有试试,怎么知道我是个废柴。”宝宝一直相信可能天赋不足,但是后天努力也可以成功的。

  零七仿佛看穿她脑子里的想法笑着道:“这个世界就是靠天赋,有些普通人一辈子也达不到,就像宋独身上的男主光环一样,弱者就是弱者。”

  “我今,还就不服,你给我等着,有的时候有天赋没有用!”宝宝这句话是吼出来了的,她一定要让零七看看努力的结果,不就是天赋嘛,从小到大多少有天赋的人,最后还不是她拿到了奖学金。

  每个区块的招新会并不一样,首先得通过验筋石,来判断你的身体里有没有筋脉时候修炼,这是首要条件其他的免谈。

  第二天,清风山大殿上已经聚集了很多人,他们都是来参加招新会的。

  宝宝拿到自己的号码牌,233,还行不上不下正好中间。

  “零七,你帮我看看李梦来了吗?她不是要来参加宗门嘛。”

  零七傲娇道:“不看,我看你眼睛还没瞎,自己找。”

  宝宝狡猾一笑:“哎呦,零七不行了,我的眼睛怎么就突然看不见了,这可怎么办啊。”为了真实,她还装模作样闭着眼摸黑走了一段路。

  结果撞到人了。

  “哎呦,疼死了。”宝宝睁开眼就看见那个冷冷清清的英气女子。

  她低头冷眼看着跌坐在地上的宝宝。

  宝宝拍了拍屁股上的灰:“漂亮小姐姐,不好意思啊,我不是碰瓷的,没撞疼你吧。”

  “连续两次撞到人家也是可以的,我跟你说就你这个吨位,再来一下直接归天。”零七现在就是一有机会就嘲笑宝宝的体重。

  宝宝咬牙切齿道:“给我闭上你的臭嘴。”面上她还是笑着对小姐姐,只可惜人家毫不留情转身离开。

  “你看,人家多大度,就你小肚鸡肠。”

  看着黑白颠倒的零七,她气不打一处来:“你还好意思说我,第几次了,我遇到危险,你比死人还死人。”

  “我那是系统维修!”零七心虚反驳道。

  “你家系统天天维修啊,我看你就是个残次品,要不然怎么就你天天维修。”

  “我才不是残次品!”零七义正言辞,他可是最新一代系统。

  “那你给我找到李梦,我就相信你不是残次品。”

  “好,你等着。”果然不一会,零七就查到李梦位置,看着一脸骄傲的零七,宝宝毫不留情:“谢谢你了,小笨蛋。”

  这时候他才反应过来,刚刚宝宝是在耍他:“至宝宝!”

  等宝宝找到李梦的时候,她已经在验筋石面前了:“梦梦加油!”这一嗓子,可给旁边的人吓一跳。

  李梦的眼里闪过惊喜然后点点头,双手放在验筋石,光束越升越高,最后停在虚无级上,在场的人无一不惊叹。

  天赋的好坏从天地,乾坤,虚无最后到双成境一个宗门一年可能出乾坤都不一定出一个虚无级别的天赋。

  人群还没有回过神就听见宝宝喊道:“梦梦你是最棒的!”

  零七闭眼,他不想看见面前这个女人,实在是太丢脸了。

  “梦梦,你真厉害,居然是个虚无级别的。”宝宝虽然提前就知道李梦的天赋,那可是除了男主的成境最厉害的了。

  李梦也为自己开心,这下她终于有资本了,可以离开李家了。

  “你是几号?”宝宝把号码牌给她看,233,很快就到她了。

  在这里宝宝又看见了漂亮小姐姐,这次她才知道漂亮小姐姐叫陆琪。

  宝宝倒是没有想到陆琪居然也是虚无果然都是主角团队,要厉害大家一起厉害。

  到宝宝了,她走了上去,将手放进了凹糟,本来想着一飞冲天,没有想到等了好久都没有反应。

  “老师这个是不是坏了?”立刻有附和人上来检查。

  “没有坏,你再试一次。”闻言她又把手放了上去,以及是什么反应都没有。

  “你不会连个天地都没有吧?”人群中有人问了这句话,顿时大家哈哈大笑。

  来参加的最差的都有天地,可面前的这个人光速一点都没有?

  没办法宝宝只能呆呆的走下去,一直看着自己双手。

  她承认原主身体是很弱,但是也没有到废柴的地步吧:“是不是你搞的鬼?”

  “你这个女人有病吧,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再说了,我有那么本事,你之前还不是说我是个残次品吗?”最后这几个字零七念得特别重。

  也对,宝宝看了看自己,难不成自己居然真的是个废柴?

  “宝宝?宝宝?”李梦一直在叫她,刚刚从下面上来,她就魂不守舍,李梦猜可能是因为光束的事情。

  “啊,我没事,你放心我还不会因为这样就倒下。”宝宝可是励志要让零七看看的,哪里能那么早放弃。

  “真的吗?”李梦还是有些担心,她听说有些人因为没有过关就精神出现问题。

  “当然了,除了我现在有点饿。”在宝宝这里干饭是最重要的。

  “行,我们去吃饭。”

  等宋独找到宝宝的时候,她已经吃了一碗大米饭了。

  “宝宝没事吧。”宋独已经知道招新会上的事情了。

  “没事没事,你放心我好着呢,就是有点撑,宋独我没有通关是不是不能继续留着这里啊。”

  “你放心,我会尽量帮你看看能不能争取,我还有事先走了。”宝宝百无聊赖吃着饭,香是香,就是有点想不明白。

  今年的清风山出名的事情无非两件事,出了三个的,还有一个无级别的。

  一时间前一个风光无限,后一个让人贻笑大方。

  清风山的议事大厅,三个年龄加起来快好几个世纪的老人,围坐一圈。

  “这个叫至宝宝的小丫头,天赋居然为零,也算得上百年一遇。”说话的是剑宗的三大长老之一。

  旁边的一个老头冷笑道:“南山兄真是客气,什么百年一遇,我看就是个废柴赶快逐出山去。”

  “话不可这样说,上天要好生之德,小姑娘说不定有什么过人之处。”层南山摸着自己的胡子笑到,他倒是觉得这个小丫头挺有意思的。

  “废物就是废物,何须多言,我看和她同行的女子就不错,S级别,这才是天才,今年大比我们剑宗大有希望。”这个三番五次说让宝宝离开的叫屠峰,也是三长老之一,脾气暴躁,武力值报表。

  “各位长老所言,宗主已悉知,这个丫头先留在宗门,隔天再议。”说话的是最后一位长老,他叫百禅,平时成默寡言,现在宗主闭关修炼,所有的大小事由他处理。

  此话一出屠峰就是有再大的脾气都得忍住,他愤愤挥挥衣袖离开了。

  层南山笑了笑也离开了。

  “我不用离开了?”宝宝吃惊看着宋独,她这是吃了什么狗屎运。

  “不用了,三位长老商议后,让你继续留在清风山。”

  宝宝把刚刚收拾好的东西扔回房间:“太棒了,谢谢你宋独。”

  宋独看着面前的少女,他也笑了,在夕阳的光辉下,两个人的身上仿佛被渡了一层金光。

  吃完晚膳,宝宝碰见了林厌湫,他整个人靠在门上,比例完美的脸,恰到好处的下颚线,比女子都美的丹凤眼,此时漫不经心盯着她。

  “你来做什么。”宝宝没好气到。

  “来看看清风山的大人物。林厌湫笑着回答道。

  “不用你操心,我可不是什么大人物。”宝宝不想搭理他,直径绕过他就想要离开,可是林厌湫怎么会给她这个机会。

  “娘子?现在是不认为夫了?”两个人靠的特别近,可以清晰感受到两个人的心跳和呼吸。

  宝宝抬头,眼睛里的怒火足以证明她的愤怒,可就行了,她嘴巴一弯,手挽上林厌湫的脖子:“怎么会呢,我还等着肚子里的孩子叫你爹呢。”

  两个人的眼睛此时清晰映着对方模样,既然林厌湫不肯松手,那她也不松手就看现在谁先怂。

  “娘子,这么主动?”林厌湫察觉她的意图,嘴角的弧度更甚,眼睛里只有一人的模样实在是太迷人了。

  两个人的位置瞬间发生变化,本来是门口,现在进了里屋,林厌湫搂着宝宝的腰,宝宝双手按在他的胸膛上。

  “夫君,你别忘了,我现在有宝宝。”宝宝不得不说林厌湫是真的迷人,但是再好看他也是狗。

  “不过,夫君想要,我哪有不给的道理。”宝宝起身而上,两个人就要唇畔想碰,林厌湫一个侧头,她笑了,这狗还是输了。

  她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夫君怎么躲开了,莫不是不喜欢我了。”

  林厌湫一副黯然神伤的样子:“娘子的身体重要。”

  宝宝放开了林厌湫双手抱胸:“那就请夫君离开吧,我要休息了。”

  林厌湫转身离开,宝宝也没有在意洗漱睡觉。

  她不知道在离开屋子的那一刻,林厌湫的表情冷若冰霜,眼睛里全是厌恶,整个人就像是从地狱来复仇的人。

  第二天一早,宝宝一开门就看见宋独站在门口。

  “这么早啊。”宝宝昨天晚上睡的一点都不好,不知道为什么梦见一条大蛇,又黑又吓人。

  “我来是有事告诉你,长老同意你继续在清风山,但是你不能和其他的弟子一起住,也不能去和他们一起练习。”宋独充满歉意看着她。

  宝宝心里一阵激动但是面上还是平静如水:“没事,慢慢来吧。”

  他们俩又闲聊几句,宋独就走了,宝宝伸了个懒腰:“今天气真好,就适合再睡会。”

  “你能不能对任务积极点。”零七看着空空如也的好感度,只感叹这什么时候能完成。

  “我也在很努力是不是,但是你看我又被绑架,又被骗感情了,我需要好好休息。”看着她做作的样子,零七心里直冒火。

  “绑架是事实,你哪里被骗感情了?”

  宝宝给自己倒了杯茶:“还不是你的好反派,昨天晚上欺骗感情。”

  “你们昨天晚上,干啥了?”零七一脸八卦

  自从绑架之后,没有宝宝的允许零七就看不见发生的事情,为了这件事他还反抗了好久。

  宝宝的表情瞬间变得楚楚可怜:“昨天晚上他,欺骗感情,抛妻弃子。”

  “赶快完成任务,不然即刻诛杀。”零七的声音变得冷酷无情。

  “你个双标,变脸那么快,招你惹你了。”宝宝气气说道,零七老是有这个毛病,动不动就变脸,他以为他是京剧脸谱啊。

  宝宝走到招新会的地方,发现大家都不在了,她还想找陆琪小姐姐呢。

  “老爷爷,我想问一下,这里人呢。”宝宝看见旁边的石头上躺了一个老头。

  屠峰睁开眼睛,就看见一个漂亮的女娃娃在自己面前。

  “他们去迷雾森林了参加考核了,丫头你是哪峰的弟子啊。”

  宝宝笑着说道:“我叫至宝宝,是新弟子,不过我没有通过天赋测试。”

  屠峰吓得从石头上摔下来:“你就是哪个天赋为零的废物?”

  宝宝笑着回答的:“老爷爷你在说什么啊。”

  屠峰尴尬摸了摸胡子,当着人面这么说确实不太好:“没什么没什么,我还有事先走了。”

  看着他脚步飞快,逃离现场宝宝笑了真是个有意思的老头。

  “我们也走吧,在迷雾森林不是会发生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吗?”宝宝拉了拉自己的小包包大步流星。

  零七才想起来,这里面宋独和李梦掉进了一个山洞,生死未卜而当时同为带队的林厌湫却站在冷眼旁观,这让宗门的所有人都不敢相信,这也是他开始远离正道的第一步,这件事可以说是林厌湫的心结。

  站在迷雾森林入口前,一棵棵参天大树映入眼帘,抬眼往前只能看见翠绿的枝叶,宝宝感觉到了神秘和诱惑,森林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吸引她。

  她深吸一口气,往森林走去:“女人,要是任务完成,你打算怎么办。”零七问出心里的疑问。

  宝宝随口答道:“还能干嘛,回家啊继续读书然后去赚钱买房子。”

  她又接着说道:“小七七,你知道吗,每个女孩子长大都是没有家的。”

  宝宝最大的梦想就是有属于自己的房子,她真的很想要个家。

  气氛有些伤感,零七没有把自己心里的想法说出来,只是傲娇说道:“你知道他们在哪里吗?小心森林迷路了回不来。”

  “你放心姐姐我可是人体指南针。”宝宝自信说道,不过很快她就被打脸了,这棵树好像刚才走过,那块石头刚才好像也见过。

  “这下不知道走哪里吧。”零七嘲笑道,他就知道这个女人没有他不行。

  “不知道,所以零七大人,行行好指个路吧 。”不知道是宝宝求人还是这声零七大人都让这个系统特别受用。

  有了零七指路,真的方便不少,路上还有许多宝宝没有见过的花花草草。

  走了小半天,宝宝终于看见了大部队,看来剧情还没有发生。

  “还要多久啊。”宝宝躲在这里都要被蚊子咬死了。

  “快了快了。”

  只见他们那边的地突然出现了裂缝,所有人始料不及,宋独很快让大家冷静,也不敢动,生怕一个不小心掉进裂缝里。

  “3,2,1。”零七数到一,裂缝突然变大,李梦第一个掉了进去,宋独一只手将剑插在裂缝的墙面,另一只手死死拉住她的手,

  “林师兄,快救人。”有人着急喊道,现在除了林厌湫没有人可以救他们。

  可是林厌湫就好像没有反应一样,宝宝暗叫不好,冲了过去,想要拉他们上来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刹不住车,她拉着林厌湫一起掉了下去,还连累了宋独他们。

  一下子队伍好像失去了主心骨,大地没有继续出现裂缝,可是在场的人都不敢下去救人,只能等着宗门来人。

  这边宝宝只觉得冷风从自己耳边呼啸而过,她紧紧闭着眼睛“嘭!”她觉得自己好像倒在了什么软绵绵的东西上,摸摸好像还很大。

  “至宝宝!”听着愤怒的男声,宝宝一个激灵睁开眼睛,对上一双丹凤眼,她这次发现林厌湫给她当了肉垫。

  “哎呦,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在我下面。”她想要起身,但是一瞬间脚抽筋了,又倒下去了,手还按在林厌湫的胸膛上。

  林厌湫的眼睛都可以喷火了,怎么有这样的女人,摆明这吃他便宜。

  “不好意思,我脚抽筋了,我马上起来。”这次宝宝站了起来,她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此时此刻,林厌湫衣襟半开,露出了健实的胸膛,墨发凌乱,一副美人诱惑,她咽了咽口水。

  不得不说林厌湫生了一副好皮囊。

  “再看我挖了你的眼珠子。”林厌湫察觉到她的眼神恶狠狠警告她。

  宝宝摸了摸鼻子:“你身材还挺好的。”

  “老色批。”零七在脑子里骂到,他刚才可看见这个女人还摸了好几下。

  林厌湫如果现在有刀,第一个砍下面前这个人的头颅。

  “给我滚,再看我杀了你。”面前的男人的厌恶丝毫不隐藏,如果不是一张脸,宝宝要觉得换了个人。

  “凶什么凶,再凶我把你衣服扒了。”宝宝可不会惯着他,也学他恶狠狠地警告。

  林厌湫转过头不再理她,浑身上下散发一种生人勿近的气场。

  “你说他是不是脑子有病。”宝宝瞧瞧和零七交流,平时吧,林厌湫虽然吊儿郎当,但是完全没有今天的样子。

  “我觉得你脑子也有病。”零七没有想到她把主角撞下来了,目前还不知道生死未卜。

  “你看见宋独他们了吗。”宝宝抬头看了看他们的上方,黑黢黢一片,什么都看不见,他们就好像掉进了潘多拉的宝盒。

  “怎么,想你的小未婚夫?”林厌湫冷眼看着她。

  “那当然了,宋独比你厉害,比你温柔我怎么就和你掉一起了,晦气死了。”宝宝毫不客气怼回去,看着林厌湫瞬间黑了的脸,她心里可痛快了。

  林厌湫面上的厌恶更深,他话也越来越冷酷:“可惜,我们俩要是出不去那就一直待在这里吧。”

  本来以为宝宝会生气没有想法想到她笑着道:“没事,夫君我们都有自己的孩子了,还怕这些做什么。”说着还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不知恬耻的女人。”林厌湫咬住下唇,死死控制自己的情绪,他怕自己会忍不住上去杀了宝宝。

  宝宝微微一笑,在她心里林厌湫就好像跳梁小丑一般,她观察他们掉下来的地方,周围没有一点花草树木,除了石壁上那些百年的钟乳石,前方还有一条长长的甬道,其他的就没有什么特别的。

  “小七七,你知道这里是哪里吗?”现在的宝宝能屈能伸,遇事不求救那是笨蛋。

  “地底下,这周围好像有什么东西,你自己小心点。”零七感觉到一股特别的东西,但是具体什么就不清楚了。

  宝宝点点头看向林厌湫:“还能走嘛?”